这是前年写给狡哥的生贺
一起放出来,反正暴击是一样的TU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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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系。
“常守,还不休息?”
宜野座起身把座位安置好,拿起外套却发现整个一系,常守的办公桌上蓝屏仍然泛着光亮。
整个办公区一到晚上,就显得有些昏暗,即便是开了白炽灯,却依旧蒙着一层灰暗的颜色。
“啊,宜野座先生。”常守从屏幕上分了一点注意力出来,动了动自己的长期打字的手腕,弯了弯唇角,“今天给自己擅自加了点任务,看起来有的忙一会儿了。”
宜野座不经意地皱了皱眉,刚想开口说什么,却看见常守的指节敲打着放在一旁的烟盒。
——SPINEL。
熟悉的名字让宜野座一下子收住了自己想说的话。
他再清楚不过,这是那个男人当年和现在抽的烟。
狡啮慎也,一个在他看来给了常守太多负担的男人。
但他无法说什么,也没资格在他和她之间的情感指手画脚。
“宜野座先生的话,还是先回去好了……不过好像也不能去哪里啊。”常守突然挠了挠头,干净利落的短发衬出她有些单纯的笑容。
但是看得出来,她很累。
宜野座叹了一口气,只是丢下一句“早点休息”后离开了办公区。
常守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后,停下了手上敲字的动作。
听着办公室内风扇缓慢转动带出的气流声,常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叠信纸。
——常守朱。
开头,很熟悉的字迹。
这是一封被她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的书信,以致于信纸都有些泛黄。
常守安静地坐着,认真仔细地把这封信从头到位又看了一遍。
每一个字,每一个比划,每一个标点符号,她都想用自己的眼睛记住。
“……笨蛋。”
这是一句说给这封信很多遍的话,却始终没能说给那个人听。
常守把信纸叠好,从抽屉里拿出了准备好的一个小蛋糕。
“今天,是你的生日。”
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,点燃后看着烟头飘出的青烟,有些出神。
然后用这根烟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。
轻摇的烛光照在常守的脸上,在她的瞳孔里清澈地映出了蜡烛三十二岁的字样。
她轻咬着香烟,鼻腔里的烟味是几年前的她怎么样都受不了的味道,那时的她,闻到这个味道就会呛到,而现在,她却希望这种味道可以一直陪着她。
直到她再碰到他。
常守把烟抽完了,蜡烛仍旧发出微弱的橘色的光芒,她双手合十。
“狡啮桑,三十二岁生日快乐。”
她拿起一旁折好的信纸,放在蜡烛上看着它们逐渐烧成灰烬。
蛋糕上沾满了纸张的灰屑,和烧完的蜡烛。
常守把它放在显示屏旁,然后趴在办公桌上,手里攥着那盒香烟,忍不住出声。
“就允许自己稍微难过一下。”
她闭上眼睛,睫毛湿了。
夜已经深了,常守平缓的呼吸声不再也风扇转动的声音交叠在一起。
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关掉了风扇,细心地帮她把电脑关掉,把随手携带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迟疑了很久,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头上翘起的一缕头发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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